我们不是省事的娃

小心一条腿掉进冰窟窿。我和几个女孩子在不远的岸上堆雪人，听到有人喊，赵小宁，你哥掉河里了。我撒腿就往河里跑，一脚踩到冰上，重重摔倒，一下把头摔蒙了。他已经被人拉出来，只湿了一条裤腿，情况比我好很多。那天晚上，他偷偷走到我屋里，问我，还疼吗？我摸摸脑袋后面鼓的大包，眼泪汪汪地说，疼。他站了半天，后来在兜里掏出两块糖放到我床头，脸都红了。我们的关系微妙起来，不再那么疏远，试探着亲近，又都有所防备。他开始借我的作业看，放学的时候，他会在我不远的地方走。他在外面调皮，我不再回去告状，有时候会替他撒谎。我还是叫他小彬，哥哥这个称呼，始终没有叫过。10岁那年的暑假，爸的单位来了一群实习的年轻小伙，住在我家隔壁的招待所。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们，带来新鲜的生活气息。包括小彬在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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