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安德烈

作答。四、我将我的英文信重新用中文写一遍——只能重写，不能翻译，翻译便坏。四道程序里，我们有很多的讨论和辩论。我常批评他文风草率，“不够具体”，他常不耐我吹毛求疵，太重细节。在写作的过程里，我们人生哲学的差异被凸显了：他把写作当“玩”，我把写作当“事”。我们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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