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绿叶
该去了。这件事我三天前就知道了。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你？”“哟，我从来没听过这么荒唐的话，”苏艾满不在乎地说，“那些破长春藤叶子同你的病有什么相干？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得啦，你这个淘气的姑娘。不要说傻话了。瞧，医生今天早晨还告诉我，说你迅速痊愈的机会是，让我想想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你好的几率有十比一！噢，那简直和我们在纽约坐电车或者走过一座新楼房的把握一样大。喝点汤吧，让苏艾去画她的画，好把它卖给编辑先生，换了钱来给她的病孩子买点红葡萄酒，再买些猪排给自己解解馋。”“你不用买酒了，”琼西的眼睛直盯着窗外说道，“又落了一片。不，我不想喝汤。只剩下四片了。我想在天黑以前等着看那最后一片叶子掉下去。然后我也要去了。”“琼西，亲爱的，”苏艾俯着身子对她说，“我画完，行吗？明天我非得交出这些插图。我需要光线，否则我就拉下窗帘了。”“你就不能到另一间屋子里去画吗？”琼西冷冷地问道。“我要在这儿陪你，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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