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亡开始（下）
定，我还去那里吃过包子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兜了一圈，又回来了。沈香，沈香，沈香。马涛忽然间浑身颤抖。再打一辆出租车，直奔商业街。马涛去“老荣城”吃过包子，不止一次。或许就是沈香为他端来包子，只是他和沈香都没有注意；或许两个人早就变了模样，即使互相对视，也不能认出彼此；或许他去的那几次，沈香刚好不在；更或许，沈香一直窝在厨房，洗菜，擀皮，拌馅，刷盘子。沈香只是一个杂役，杂役没有与上帝见面的权利。车上他接到高胖子的电话。高胖子说他正在银行，问马涛到底需要多少钱。我取了六万，高胖子说，先借你五万。马涛说你可真够无聊。高胖子说别等死啊……又不是拍电影，没必要整那么凄惨。马涛说真需要钱的时候我自然会跟你说。高胖子说那就说好了啊，先取六万，你五万，她一万。马涛问她是谁？高胖子说那个卖水果的女人啊！给她卡上打一万吧。马涛问真不问理由了？高胖子说不问了，权当赏她的吧。马涛说，你可真够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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