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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内辑,武功外悠

“老豆”。老爸如果是老豆,那咱们是什么?豆芽菜呀?写成“老窦”也不对,老爸是大窟窿,咱们是小窟窿?就算是用同一个词,也未必听得懂。“有”是“乌”,“无”是“馍”,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再说也不是所有的南方人都把“没有”叫“馍”,也有叫“猫”的。他们也常常分不清l和n这两个声母,an和ang这两个韵母。闽南人更好玩,干脆把人统统叫做“狼”,整一个“与狼共舞”。一个闽侯人在朗读《愚公移山》时,因为实在改不过腔来,便把那段名言“我死了还有子,子死了还有孙,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念成了“我死了还有煮,煮死了还有酸,煮煮酸酸是没有穷尽的”。这还是说“普通话”。要是说家乡话,那就更麻烦了。湖南人把“捆扎”叫“tíɑ”,把“劳累”叫“níɑ”,连个同音字都找不到,你听得懂?所以,听南方话就跟听外语似的,恨不得找个翻译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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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x2014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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