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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吹牛

位钻在里头掏馅儿吃呢。你说这个包子大不大?把弟说:我昨天吃的那个肉包子,才算大呢。几十个人吃了三天三夜,还没见到馅儿,拼命朝里吃,吃出一块石碑来,上写:离肉馅还有三十里。此牛吹的也够大了。不过。这对吹牛弟兄比起另一位吹牛家来,又未免略逊一筹。记得童年时,我在江苏老家看草台戏,有次见到一位小丑,在台上竟然宣称:“放屁咕咕咕,一屁打到清江浦,四千人马来看戏,一屁打死三千五。”——好不吓杀人也!而其实呢,它连一个蚂蚁也打不死。切莫以为历史上的吹牛家不过是胡吹一通,给人留下笑柄而已。不,在等级森严、特权充斥、尔虞我诈的封建社会里,吹牛本身就是封建肌体上长出的毒菌。差不多与朱载堉同时的另一作家薛论道,在《桂枝香·盐商小伙》的小曲中写道:“改爻换象,撇白调谎。姨父是吏部尚书,母舅是当朝宰相。讨几封假书,挟官索账。分明私债,胜似追赃。虚夸声势平康巷,卧柳眠花入醉乡。”看吧,一个区区盐商小伙,搜出吹牛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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