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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

了。”话是这么说,一路跋山涉水,实在艰难。有一次,在过江时,范纯仁乘坐的船突然翻了,还好离岸边比较近,儿子们把他从船里搀扶出来,全身都被江水浸透了。他上得岸来,仍不忘教育儿子们说:“难道船翻了,也是章惇害的吗?”到了永州没多久,有一天,老二范正思高兴地跑来说,“咱们可以返回朝廷了。”范纯仁很奇怪。老二解释说:“韩维不是也被贬到均州了吗,最近他的儿子跟章惇申辩,说他老爸执政时,曾经多与司马光不和,韩维因此被免除了贬谪。当年你不是也反对司马光对王安石的一概否定吗,前有车后有辙,咱们也可以以此为借口。”范纯仁摇头说:“我因为司马光推荐,以至宰相。过去同朝论事不和是可以的,你等以过去的言论作今日之事的借口,则不行。与其有愧心而生存,还不如无愧心而死。”范纯仁在永州一待就是三年,直到去世。他不是没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却始终不肯攀比老朋友韩维,更不肯攻击司马光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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