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李白的《静夜思》
看到的。再说,“看”的方式,绝非一种“特意看”。正如薛教授下文提到的,“明月光”,“则似不经意间”,“映入眼帘”。试想,在一个清冷的秋夜,诗人独卧旅舍,短梦初醒,意识朦胧,不经意地乍看到照射在地上的明月光,从而产生错觉,怀疑地上铺了一层白皑皑的浓霜,这十分自然、合理。薛教授说:“第三句,‘望明月’较之‘望山月’不但摆脱了地理环境的限制,而且,“山月”的说法不免带点文人气——文人诗中,往往将月亮区分为‘山月’‘海月’等,‘明月’则全然是老百姓眼中的月亮了。”这话说得让人感觉有点莫名其妙。首先说,薛教授将“山月”归属文人,将“明月”划给百姓,这种区分法恐怕缺乏科学根据。其次说,任何作家、任何作品都必然受环境的影响。这里所说的环境,当然包括地理环境。现代著名史学家陈寅恪为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写审查报告,其中谈到“古人著书立说,皆有所为而发,故其所处之环境,所受之背景,非完全明了,则其学说不易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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