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新政何以败
所当然。此外,夏竦之流还懂得,封建帝王对“朋党”最为敏感,如若大臣拉帮结派形成“朋党”,势必弱化其权威,甚至危及其统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坐大?所以,只要不是白痴,任何帝王都不容许身边有“朋党”存在。可见,扣“朋党”帽子的用心,无非是挑动帝王敏感的神经,借帝王的猜忌与疑虑,给对手以致命打击。面对政敌抛出“朋党”之说,范仲淹非但没有胆怯退缩,而且提出“小人之党、君子之党”的说法予以反击。与此同时,欧阳修特地撰写《朋党论》一文上奏仁宗,重新诠释“朋党”之说,声称君子有党,“以同道为朋”,“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庆历四年四月,宋仁宗召见范仲淹时说:“自昔小人多为朋党,亦有君子之党乎?”范仲淹答对:“臣在边时,见好战者自为党,而怯战者亦自为党;其在朝廷,邪正之党亦然,惟圣心所察耳。苟朋而为善,于国家何害也!”对于范仲淹、欧阳修的君子有党之说,宋仁宗半信半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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