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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手把锄头

想起傅大士的“桥流水不流”:是水负载着船和我行走?抑是我行走,负载着船和水?暝色撩人,爱因斯坦的笑很玄,很苍凉。我用自己的方法对傅大士的这两首偈诗做了些解释,但究竟应该怎么去理解,恐怕是见仁见智——或许它们根本没有固定和唯一的“正解”,只是一种暗示和诱导。所以“禅”往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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