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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独

家你们还能多照顾照顾孩子。”这次是这个胖胖的岁数大的男医生来赶他们出院了。在老赵看来,他就像慈眉善目的弥勒,说绝情话也不那么刺耳。赵守业说:“大夫,孩子的病不能不治呀。”医生也不看老赵:“药房里已经给你停了药,你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白扔床位费啊。”老赵追出去,拉着医生不让走:“医生求求你,这孩子要是回了家,这不——就是等死吗?你们不能赶我们走呀!”他的身子弓下来,满脸乞求。男医生扶住老赵:“老乡,我跟你说实话,你这样在这里耗着没有用呀,我早就说过了这种病只有换肾,可是,肾源、手术费、各种条件你都不具备,你不治疗在这里只能是干扔钱呀,对不对?”赵守业承认,医生说的没错。但他仍旧嗫嚅着重复:“把我的肾割给儿子行不行?”“行不行先不说,手术费你准备了吗?”医生忙得焦头烂额,他看着老赵,这个中年男人倔强又固执,跟他讲一个问题要费很多工夫,他实在不打算和赵守业纠缠这个话题了。他不再接话,转身离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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