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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独

家人也很不容易了,没钱治病,只能维持着,动员了好几次让他们出院,死活就这么靠透析硬撑着,还不知道维持到哪一天,都是当爹妈的人,你们就可怜可怜他们,别跟他们计较了。”赵守业的胸口一热,眼泪又要上来了,他迅速躲开了。13憨豆儿摇摇摆摆走到一棵大树旁,支起一条腿,把憋了一晚上的尿每棵树下浇上一点。“你这小子,当自己是园丁施肥呢,挨棵树划地盘儿。”一个熟悉的遛狗人过来说,他的狗也不甘示弱,挨棵树浇水去了。黄建林点点头算打招呼,嘴角隐约挤出一点礼貌的笑意。遛狗的人互相都熟悉,也认识对方的狗,那只白色贵妇狗叫索菲亚,它的主人是个大胖女人,她管索菲亚叫闺女,把自己当作索菲亚的亲妈。听她唤狗总是连嚷带嗔:“索菲亚,走,跟妈回家了,再不走妈妈打屁股了!”遛狗的人互相之间打趣儿地把对方狗狗叫做孩子这是很普遍的事儿,索菲亚的妈开玩笑冲黄建林嚷上了:“啊呀,你赶紧看好你儿子,咋还调戏妇女呢?俺闺女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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