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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独

针管里的水一滴一滴缓慢地滴,他昏昏欲睡,临近中午了,中午,这里就会空荡荡的,他就可以放心地躺下来。可是,这水滴得真慢呀,女病人很快就觉察到了。一种不安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不声不响地挨着自己坐下来,开始她以为他是病号家属,可她很快发现不是,这个人全部注意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他那么悄悄地不为人知地看着自己的吊瓶,专注而用心,偶尔,他的眼神会看一眼自己,就像受了惊一样赶紧闪开。女病人不安了,她打量一下自己的背包,她把背包直接从椅子上拎起来,直接放在自己腿上。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皮包,似乎没有抢了包就跑的打算,他那么死心塌地地看着她的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滴,他似乎很无聊,精神恍惚,又似乎是在用最大的耐心等着什么,眼巴巴的。女病人显然对这种冒犯越来越生气,她沉住气,直盯着他。他大概觉察到了,他温顺地背过身,不再看她,但是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难熬的半个小时过去了,女病人怒气冲冲高声喊:“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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