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着棋
偶然疏忽的情况下忽然赢了。赢还是要赢,否则姓车的老脸没处搁,只是要赢得得体 。毕竟对方是高九通,此校的皇上。六十来岁的人了,还能没这一点世故。一根又长又大、指背长满汗毛的手指无礼地按住了那个正憋得难受的马,轻轻一推——将!对方扭屁股了,椅子吱嘎响,那只摆样的空袖管挑起来,拧了一个结。炮塞马脚。车将。下仕。高校长宽而翘的扛肩整个地压住了棋盘。炮将,绝不容喘息。编帅。别动,老将在此——!“哈哈……”又长又大,指背长满汗毛的手指抽回去了,抱住了茶杯。他的方方的脑袋前伸,后昂,下巴翘向一边,大笑起来。金丝眼镜里跳着目空一切的光。牛蛙似的阔嘴忽又闭住,一副区区小棋,何足挂齿的神色。车老头恼火地斜了一眼这个轻狂后生。还好,人家高校长宰相肚里能撑船,只是连连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脸上并未变色。不过要知道校长的脸大概不易变色,黑亮得竟像皮鞋搽了油。“九通大兄,您是什么都通,只有一通不通吧?”轻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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