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De自画像
议,为儿子找了一位职能治疗师。如今奥斯卡有着双重任务:一方面是上课、家庭作业,一方面是职能治疗。他从未从那位老师那里得到称赞和肯定的话语。其他同学的作业不时会得到笑脸符号,只有奥斯卡没有。他慢慢发现,上学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必须。放学和职能治疗完成后,他常常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前方。奥斯卡常常会把写有老师简短评论的纸条带回家,“奥斯卡在这个小时就学了这么点东西!!!”或是“奥斯卡今天两个小时啥都没干”或是“奥斯卡今天完全沉默”。一次,学校打来电话:奥斯卡已经哭了三个小时。奥斯卡的妈妈自己就是一位教育工作者,在幼儿园工作。她知道该怎样安抚孩子,她也知道,三个小时的哭泣简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为什么学校老师就不能给一个一年级的孩子基本的安慰呢?答案是,没有时间。三周后,职能治疗师请求直接和奥斯卡的老师对话。治疗师说,奥斯卡是一个需要老师花时间对待的孩子。这位老师的回答是:“请问具体需要多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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