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也可以如此之美
他们身上值得夸耀的总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2]。消费成为了神话,变成了社会进行自我表达的方式,变成了个人价值的体现和身份地位的划分标准,具有社会一体化的力量。“当然,驾驶两马力车子的富人不再令人赞叹,但却更加令人难以捉摸了:通过消费的方式,通过风格,他与众不同,独树一帜。从炫耀到审慎(过分炫耀),从量的炫耀到高雅出众,从金钱到文化,他绝对地维系着特权。[2]”然而,这是一种异化,本应是一种基本生存需要满足的异化,也是人的异化。此时,“在这里关键的并被悲剧性地展现给我们的,是异化了的人决不只是一个衰竭了、贫乏了但在本质上仍完整如故的人——而是一个颠倒了的人、变成了恶、变成了自己敌人的人、反对自己的人。[2]” “消费并不是普罗米修斯式的,而是享乐主义的、逆退的。它的过程不再是劳动和超越的过程,而是吸收符号及被符号吸收的过程。[2]”在这一消费社会的成型过程中,大众传媒和人们集体意识的相互作用发挥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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