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是场过命的交情
醒过来了!”徐海东的头肿得像米斗,却笑着说:“我可没着急,倒是睡了个好觉。”当爱情不需要条件时,简单得只是从昏迷中回归人间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和她的眼泪。徐海东爱上了周少兰。到了陕北,他们结婚了。在他的要求下,周少兰改名为周东屏,意为徐海东的屏障。一个驰骋沙场、叱咤风云、出生入死的大将,要求娇小柔弱的妻子做自己的屏障!多么意味深长,又多么情深意长。一次,徐海东将周东屏裹在大衣里,一起走进大门,卫兵瞠目结舌地看着军长怎么迈着四条腿走路呢?而他俩却为自己的戏法笑个不停。抗战爆发后,从大后方来了许多女学生。有位同志对徐海东半开玩笑地说:“要改组吗?我帮你介绍一个漂亮的。”徐海东青筋毕露,怒不可遏:“混帐话!东屏是受苦人,我是泥巴人,我们是生来的夫妻!”东屏忠实地做着徐海东的屏障,徐海东也始终依偎着他的屏障,直到1970年先她而去。夫妻其实是一场过命的交情,两个人要相互支撑、相互掩护,生死都要陪伴到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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