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爱作之处
太调皮了。时光如梭,转眼梭梭到了1989年,彼时宣统先生早已走完他纠结坎坷的一生,我也10岁了。旧时王谢堂前电话,终于飞到了我们寻常草民家。家里安上电话当天,我爸在邮局测试,听到他的声音从话筒里吱吱啦啦传来那一刻,我跟调皮的溥仪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管我爸在那边说什么,我都像个神经病似的,攥着话筒爆笑不止。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这么说话的。又梭梭过了十几年后,在我大学时期,手机出现了。当时打电话虽已司空寻常,但发短信却是新鲜事。我这边发个“晚上一起吃饭”,对方很快就回一个“你请客”挺有意思。那时候话费贵,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短信都是我和朋友们交流的主要方式。到工作以后,情况又变了。最早我在一家杂志社供职,我们五六个编辑和主编一个办公室,主编怕吵,工作时间不许办公室有任何多余的人声。可年轻小姑娘不说闲话怎么过得下去?于是大家很自然地在QQ上各种嘚啵各种扒拉。你看着办公室里没人说话,其实那键盘敲得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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