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让心脏掉出来
止了,风声没了,我又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包裹了。被悬挂在空中,手脚都还在,鼻子眼睛也都还在。“感觉还好吗?”教练问。“棒极啦。”失去了风声,我叫得有点过分大声。“那么,好。”教练开始控制滑翔伞进行盘旋式俯冲下降。老实说,这种俯冲可比刚才跳下来的感觉糟糕多了。感觉上既很可怕又很头晕。直到我一屁股坐在红泥地面,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老人家说,要脚踏实地。真的,好安心。控制塔,我要求降落“控制塔,这里是K29,我要求降落。”我在耳麦里说出这句话时,觉得自己是在上演《壮志凌云》。虽然副驾的位置上坐着教练,虽然他面前有一整套制动系统,虽然事实上我们驾驶的这个小飞机被老妈描述为“农村撒农药用的那种小飞机”。但再小也是飞机啊。我颤颤抖抖地把它开出停机库,沿着机场跑道中央的黄线笔直往前开,并且努力控制飞机的双翼不会左右拍打到地面。“拉升,最大拉升。”耳机里传来教练的指示。我在电视里无数次看过这个镜头:把控制杆往胸口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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