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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宝藏,也是负累

,关键还是“情深”、“事信”与否。“情深”不只是说作者与描写对象感情深,更指作为写作素材的个体记忆必须经过时间的积淀。《乡关何处》里的大部分文章都够得上“情深”,比如,他写母亲“她艰难的一跃轰然划破默默秋江,那惨烈的涟漪却至今荡漾在我的心头。”这记忆之于野夫,就好比鲁迅说的“像刀刮落的鱼鳞,布满血丝”,形诸笔墨,自然动人。可在《身边的江湖》里,除了黎爷、球球、老谭外,其他文章的记忆都缺乏时间积淀,比如,说毛喻原“洁士”、“超脱高蹈之姿”,就有文人圈互捧的恶臭;写香格里拉那篇,串入不少荤段子,本是显示性情,可怎么看野夫都放不开,反给人“老不正经”的别扭感。而“事信”方面的问题在于,作为狐狸型作家,野夫开始有了“刺猬”的野心,他急于向世人解释大历史、传达思想,而不是分享他对世界的敏锐感受。这有如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加入的大段说教,破坏了文学的艺术性。比如,他想通过表哥来写缅共,可对历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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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zk2014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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