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虚妄击落的“炸裂”野心
物的特性,是中国作家动不动就露怯的重要理由。不是说那些宏大的历史和气吞山河的大变局不能去写,而是太多人尝试去描述和再现伟大的历史时会显得卑微和力不从心,至于那些小人物的琐事和日常生活中的破事,于当代文学版图中又显得过于凋败和冷清了。无论是从阎连科最被人津津乐道的《日光流年》、《受活》,还是在禁锢中得到另外一种关注的《为人民服务》、《丁庄梦》,都能感受到作家的一种焦灼。这种焦灼与其说是一代人从内心到遭遇的必然心理动态,不如说是作为一个工作的人和创造精神产品的艺术家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神实主义”作为一个阎连科自己发明出来,并用来形容和概括自己的专用词汇,这个本来就是嫁接和杂交的名词,被堂而皇之地拥有之时,也是我们承认自身受到无法改变的限制的时候。“神实主义”迄今还是一个“虚妄”的概念,无论阎连科自己操练实践的那一系列的作品,还是他愿意将之拉上入伙的一众作家,都令这个词语既无法独立于后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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