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澄 洞察之魅
江农场务农,一做7年,期间种玉米大豆,做泥瓦匠,盖房、砌墙、做石工,伐木,出窑、掏井、打油,补缸,磨豆腐,也做粉条,几次的临时马夫。“农场到春天,就要‘骟马’,十几匹小公马要做阉割,马到3岁发情,就是‘害群之马’,碰到母马,身上拉有马车,也会扑上去,容易出事,因此要手术,然后强迫这一批太监马,日夜走路,因为太痛了,马就会趴到地上,伤口感染,一般是两个临时马夫,早晚两班倒,骑一匹,旁边再带一匹,马身压几百斤沙袋,日日夜夜走路,不是一天两天,走半个多月。人,真不可以跟动物比的,动物更苦。”这段时间,金宇澄觉得,再也回不了上海。“当时严格的户籍票证制度,离开城市,缺失户口,有钞票也吃不到饭,穿不到衣,样样凭票。《繁花》有一段真实的经历:“1969年我从上海到黑河,三天四夜火车,到铁岭站,大家下车打水,后来火车慢慢开动,我看见一个女孩子跳上了车,大概觉得吊在车门口都是陌生男同学,又想下车,再换一个车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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