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
我手背上,练琴时铜板不准掉下来。”“他的严厉,减少我对音乐的自然反应。”在外多年,傅聪感觉仍没将放在手背、练习平衡的铜板放下——“有时他问我放松了没有,为了避免严厉的责备,我就说放松了,其实一点也没放松,相反,紧张极了,手很僵硬,这就养成了一种很坏的习惯。”1946年8月,梅百器逝世。此后,“傅聪换了几个教师,没遇到合适的;教师们也觉得他是个问题儿童。……我便要他改受正规教育,让他以同等学历考入高中。”彼时傅聪极叛逆,他不愿练琴,愤懑反抗父亲,“甚至于要出人命”。他还想跑去苏北革命,“学费交给别人作盘缠。人家走了,他没走”。傅敏说,相对性格沉稳的自己,哥哥更多继承父亲的刚烈感性。1931年10月中旬,刘海粟邀傅雷在上海美专担任校长办公室秘书主任,兼授美术史和法文。有位美专老同事,刚到学校,为树立威信,便将自己的画挂在长廊上。傅雷一见,蹙着眉头说:这些画不行,收掉!弄得别人很尴尬。我又介绍他们相识,傅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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