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
下去劳动5年。”傅敏说,这话把傅聪吓坏了。“我无法理解钢琴家去劳动以后怎么办?难道改行?”回到波兰,傅聪为此苦恼,他已从母亲来信中获知,“作协批判爸爸的会,一共开了十次,前后作了三次检讨,最后说是进步了,是否算是结束,还不知道。爸爸经过这次考验,总算有些收获,就是人家的意见太尖锐了或与事实不符,多少有些难受,神经也紧张,人也瘦了许多,常常失眠,掉了七磅。工作停顿,这对他最是痛苦,因为心不定。……爸爸这一年来似乎衰老了许多,白发更多了。”“我心里更难过,我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能说什么呢?”1958年2月,高教部长杨秀峰去波兰,单独找傅聪谈话,批评他骄傲,脱离政治。中国同学中有人反映,他出名后,常被邀请出外演出,所以他有收入租房,进出乘坐出租车,过着“资产阶级生活”。这年6月,使馆突来指示,要他立刻回国。“杰老师很伤心,他和校长给使馆写了信,希望至少考了毕业再回去,希望到明年2月,使馆又找我谈,我说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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