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
为‘薰莸同臭’,也因为对人生、艺术,周围可谈之人太少。”1961年9月30日,报上登出“右派”摘帽名单,傅雷也在其中。相对妻子“满腔愉快的心情”,他认为“本来戴帽子与摘帽子都是他们的事,与他无关”。诀别1962年夏,傅敏大学毕业,在家晃悠半年,工作毫无着落。“文革“中,他从大字报上得知,是档案上的家庭背景令人不敢要他。挖掘他的人是北京女一中女校长杨滨。该中学教导主任读过傅敏档案后,回去与杨滨商量,她果断拍板:这么好的英语人才,他们不要我要。“我们知道班里要来个英文老师,他父亲是傅雷。我知道傅雷,我家有本《高老头》就是他翻译的。傅老师初到班上,文质彬彬,单纯极了。政治讨论中我问他,老师,如果敌人把你抓起来,你会不会叛变?他大义凛然地站起身:我坚贞不屈!听到空军某位要人去世了,他当场眼泪就流下来了。他从没拿自己当黑五类子女,也就是说,他对别人的歧视毫无感觉。班上无论多么蠢笨的孩子,他一视同仁,想方设法诱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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