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后半生 大时代的孤舟
任何困难,一贯是沉默接受,既不灰心丧气,也不呻吟哀叹,只是因此,真像奇迹一样,还是仍然活下来了。体质上虽然相当脆弱,性情上却随和中见板质,近于‘顽固不化’的无从驯服的斑马。”当我们怀念沈从文时,多会偏重其温厚、平易、隐忍,而容易忽略其性情中强韧乃至极端的“板质”一面。张新颖认为重要的是:“一个知识分子怎么在一个变动的时代过程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安身立命……在精神的严酷磨砺过程中去追求意义和价值,他的苦难和整个创造事业的主动追求是紧密相连的。”1946年,三姊妹和三连襟合影于上海。前排左起张元和、顾传玠,后排左起张允和、周有光、沈从文、张兆和与“二王”的忘年交虽然得不到单位、同行,甚至家人的全然理解,沈从文却在后辈同道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慰藉。1953年,朝鲜停战,志愿军军人王㐨第一次到北京,有一天一个人去看历史博物馆的展览,他记得很清楚:我刚一进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五十来岁的人就站起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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