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后半生 大时代的孤舟
,出国飞来飞去,当成大宾。当时的我,天不亮即出门,在北新桥买个烤白薯暖手,坐电车到天安门时,门还不开,即坐下来看天空星月,开了门再进去……我既从来不找他们,也无羡慕或自觉委屈处……”学者陈徒手多年来从事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命运研究。在他看来,沈从文属于个例,是“逃遁型的作家”,与文学运动基本上是脱节的,处于边缘的位置。这既是避害躲灾,又是努力适应,竭力想在困难的环境中做出自己应有的学术贡献。“他和老舍、丁玲、赵树理截然不同,不是一口锅里吃饭的人。他只是应付于政协委员的差使,没有更多的参与政治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他与好友巴金也有较大的不同,他尽力压缩活动范围,不让自己随意激动,不轻易抛头露面,自甘于寂寞,只想在文物专业上发挥特长。沈先生的自控力超强,能耐住困苦和寂寥,不为形势所动,能消磨掉命运不公的不断侵袭。这一条特别突出,在那一代作家中只有他做到这个地步,其间有挣扎,有苦痛,但却换来自如和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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