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后半生 大时代的孤舟
张兆和居住的小羊宜宾胡同的宿舍院中“老顽童”的笑与泪似乎是上天的告慰,晚年的沈从文在体力和精神上,竟有了一种非同一般的表现:不知饥饱,不觉疲累,特别是记忆力和分析力,复如40年前:“试搞了个廿多大小不一的文物专题,有的只四五天就搞出来了!”他很认真地思考了这种“奇迹”的出现,认为是千万年来的人类把聪明才智多使用在得失竞争上,“所以把原始人的嗅觉、视觉、听觉,甚至于综合分析能力全失去了。理解到这方面时,将可设法恢复已失去的一切。”听起来无比迂阔,却是他个人生命更高一层的亲证和体验。张新颖对此也颇为认同,甚至提出“学问滋养说”:如果你的学问做得足够好的话,学问本身会反过来滋养你的生命,前提是学问一定要做到那个程度。1978年起,这个国度逐渐恢复秩序。沈从文离开了将他闲置近30年的历史博物馆。他开始获得了些微尊重,被侵占的老房子得到归还,还在社科院历史所获得了“研究员”的编制。1981年夏,沈从文、张兆和夫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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