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脸成了弗朗西斯·培根的画:一场噩梦
毛球一样都可以,能不能把我的脸还给我?至少让我能在白天像个正常人一样出门,好吗?大概一个月后,终于,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麻痹了很久的右眼,给了我一个几乎察觉不出的眨眼。嘿,弗朗西斯,你这个颠三倒四的酒鬼,爱尔兰天才,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在某件事上达成了共识?但我不能说出来。我不知道我能信任谁,无论是艺术家,我的朋友,还是我自己。看着培根对我的悲惨表露出的幸灾乐祸,我觉得我不再欣赏他了,我觉得他之所以创作出了那种窥阴癖似的艺术,是因为他有一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我很倒霉,也很幸运,因为有一天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他的肖像画,所以我强迫自己认识到了这一点。现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去书架上找波提切利的画集,有《维纳斯的诞生》的那本。我应该能找到,这个时代没人会借这本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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