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的激流 曼德拉从准暴徒到准圣徒的一生
的其他慢性问题也在曼德拉的时代生根，比如糟糕的学校教育和猖獗的犯罪。不过，在其他一些方面他也为人诟病，比如他从未批评过他的组织在地下时期的种种令人发指的暴行，在外交上也绝不背叛在革命时期援助过非国大的老朋友，其中他与卡扎菲、卡斯特罗和穆加贝（2008年两人分道扬镳）等人的长期友谊尤其遭人批评。他壮年时没能如愿成为暴徒，年老后也不把自己当作圣人。曼德拉之所以能成为非洲的伟人，正是因为他没有像一个标准的“非洲伟人”一样行事。他超越了自己政党的历史，跳出了部落文化和暴力政治的窠臼。曼德拉是一桩幸事，无论是对非洲大陆还是对整个世界。他之于南非，正如乔治·华盛顿之于美国：人们歌颂他们的成就，也传播关于他们的神话，这最终成为了民族力量的来源，激励着人们面对民主的种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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