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你可以溶化在蓝天里
有一个问题请教你呢。”我不好推辞,就假装很高兴:“搭一下王总的豪华车,过过瘾。”车在路上行了一段儿,王春燕问我:“你晚上回家一般做什么?”我说:“看电视,主要是写小说。”“写小说?”王春燕好像很惊奇,“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写小说,写过什么,说说。”我说:“没写多少,《砖茶史》和《厌世者说》是我写的。”“没听说过。”王春燕撇了撇嘴。“《红高粱家族》和《白鹿原》也是我写的,这两部长篇差点要了我的命,尤其是《白鹿原》,不过前两天有人和我谈,要拍成电影。”我索性胡诌了一句,看她有何反应。“真的?”王春燕有点似信非信,“我在大学城书摊上好像见过一本叫《白鹿原》的书,要真是你写的,那就太厉害了。”我哈哈大笑,“你信不信我还会给你写一首诗?”“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第二天,我就从网上打印了一首阿翔的诗,《每一寸狭窄都是浅薄的》,署了我的名,给了王春燕,说:“这要没点感觉是读不出来意思的。”王春燕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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