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志》:虚构的神话,从乡村到城市
的村人举牌游街抗议时,遭到压制与遣散。这正说明,城市文明的步伐是践踏在牺牲乡村文明的尸骨之上的,在中国有着几千年农耕文化的土地上,而今早已转变为西方文明的集成与落宿。这或许是作者另一层隐喻所在。阎连科不是一位简单的作家,从《日光流年》、《受活》到《风雅颂》等书问世以来,受好评程度日益倍增,他的创作都有很明确的指向性,而且他觉得艺术是无法“再现现实”的,他在《再现与再造》一文中曾写道:“作家的才华并不表现在你再现生活与历史时临摹得如何逼真,而表现在你再造时想象的丰满和坚实,想象的夸大和逼真。换句话说,‘弄假成真’是作家最基本的特性,‘弄真成真’是历史与现实对我们的嘲弄,而一旦‘弄真成假’,则是历史与现实回赠给作家的一记耳光。”他在《炸裂志》中就构造了这样一个既为我们熟识,又很超现实主义的乌托邦故事,倒有几分眼熟,似乎在法国作家鲍里斯·维昂的《岁月的泡沫》中见过类似的场景。疾病被描摹成一枝睡莲
<<上一页 下一页>>
广州市越秀区图书馆版权所有。
联系电话:020-87673002
本站访问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