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喜
插一朵花,人不美,自称“馒头西施”。据说“周黑鸭”在追求她,她寡了多年,但依然爱美爱戴花。卖肉的小马,天津人。说话急了就像说相声。人高马大的女子,把排骨剁得啪啪响……有一天看到她坐在内摊前看《小说月报》,那神情颇专注。她是自己的观音,无视这菜市场的脏乱差。但这脏乱差里有一种难得的从容和日常。生活最美的是日常,日常被打断,清喜就被打断。偶尔去唱戏。依然没有天分。张嘴就和乐队说:“我唱降E。”裴先生唱正工调,67岁了还唱这样高的调门。每次听她唱《十三郎》都呆过去。她也穿布衣,宽袍大袖不似她那个年龄,亦不用化妆品,一个冬天只穿一双红袜子,我笑她袜子好玩,她索性脱下来给我看,脚心三个字:“踩小人。”两个人孩子似的笑翻。她真了一辈子,那天说:“真最难,也最好。最难的东西,当然最好。”过了文艺的年龄,更喜欢脚踏实地。拎着一捆惊红骇绿的菜回来,细细地择。那日遇到一女琴师,看她一个个把小饺子捏成小鸽子,就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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