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虚荣外衣
的困惑渐渐成了失落。她一声不吭地把霉烂的柿子干扔进垃圾桶,自言自语道:“多好吃的柿子干,我熬了几夜才做出来的,你居然让它在箱子里霉烂。”我喉头发紧,鼻子发酸,一瞬间,心里的愧疚波澜起伏。母亲长得结实,干农活得心应手,但做细活确实有点儿力不从心。尽管如此,母亲还是想方设法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我读大学时的一个寒假,母亲买来许多板栗。晚饭后,她系上围裙,锅前灶后忙个不停。她把炒好的板栗放在箅子上,满心期待。炒板栗味道很好,只是样子依然差强人意。她的目光充满探询的意味,我认真地点点头说:“好吃,真的好吃。”她松了口气,笑了,脸上满是欣慰。我平静的内心像被突然投了石子,泛起苦涩的涟漪。我一直都没有好好吃过母亲做的东西,这对她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开学的前一晚,我叫母亲给我炒些板栗,说要带到学校吃。她像领到圣旨的大臣一般高兴,连忙系上围裙朝灶台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像被一只大手捏住一般难受。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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