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庇护所
却不能怠慢。他们的教授只关注自己的学科,对国家大事不了解并不觉得丢脸。在座的另一位是我定性的“官员型教授”。他不知道美国确切的人口数,但是一提起联邦政府的内部运作,就口若悬河、如数家珍。他本来是学者,后来去老布什政府做了几年官,卸任后应聘来讲政府关系。那也不像是咱国家这样的“安排”,也是合同关系。美国大学里有不少前政府部长、总统经济顾问。因为政府喜欢用学者,所以学院也喜欢有“实战”经验的官员型学者。在座的还有两位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位是文学院的教授,因为大家谈论他在杂志上发表的针对政府的激烈评论,我定性他为“刺头教授”。另一位是来自北爱尔兰的历史学教授,他戴一副金丝边眼镜,长长的脸型,典型的欧洲人的白皮肤,寡言而忧郁。理查告诉我,那位爱尔兰教授因为反对英国政府,同情爱尔兰共和军,从而来美国寻求政治庇护,我把他定性为“持不同政见的教授”。美国这个国家和它的大学在我们看来很奇怪:它是英国的坚定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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