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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格格当官记

后,我仍然觉得这是我一生中难以超越的荣耀时刻。我觉得自己伟大、坚韧、崇高。就这样,经过精密考量,我成了劳动委员。戴上“两道杠”的时候,我差点哭了。晚上在被窝里把这个臂章亲了又亲。而且我又耍了个心眼:我跟我妈说的可不是劳动委员,而是文娱委员。我妈高兴坏了,她认为她一直没有得到发挥的艺术细胞果然成功遗传给了我,在单位得瑟了好几天。我没有一天不戴着这个臂章去上课的。它的白底那么白,像是白雪;它的红杠那么红,是红旗的一角。以前我上课就像是个多动症,这摸摸那搞搞,前面聊两句后面扯两下,到处扰民。现在不了,从头到尾我都坐得笔直!一张小脸像是向日葵似地注视着老师,她走哪我转哪,还带着一半光荣一般谄媚的微笑。以前的玩得好的几个同学都不理我了,说我是个叛徒,更可气他们笑话我是“弼马温”。暗示我的官职内涵有问题,我很生气,但是不和他们一般计较。毕竟我戴着“两道杠”而他们没有,这是铁的事实,我是官,他们是小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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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e2014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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