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和少年
也不用操心,它们轻盈地飘落,好像回到了故乡。有的就让人生出蹂躏的欲望,一把抓住头颅,一刀砍下去,它们不服气,在倒下去的同时喷出黏人的汁液,把它们扔进背篓是要费一些力气的,听到落进背篓的声响才放心。毛毛草让人喜欢,要是地里全是它们晃动的脑袋就好了。草看着可爱,刈除后也还活着,直到被晒成细小的一缕,还是活着的。在我心里,草最坚韧,直到被粉碎机吐出来,它们仍然活着,喂进骏马肚子里,它们就把生命变成了奔驰的力量。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田野干净,连一张糖纸都见不着。四周皆绿,杨树的绿贴在蓝天上,宛如新鲜的补丁。看不见虫子,却被它们细微的排泄物击中,头上、脸上、衣服上全是。即便如此,也不愿意挪动屁股,图的是树阴的庇护。最无奈的是坐在椿树下,白白胖胖的“臭大姐”从脸前飞过,熏得人作呕,若落到手上、脖子上,用肥皂使劲洗,两天后熏人呕吐的味道方能散去。“臭大姐”的花纹、气味、样子,无一不令人厌恶。椿树上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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