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一场雪
水还未干时,又抽手扑到雪地里。我真不知道雪怎么有着如此非凡的魔力,它虽将寒冷带到人间,孩童们却有着天性般的喜欢。不知厚厚的雪下,到底藏有什么样的快乐。老屋里,桩蔸烧起火塘,大人小孩围火而坐,听我那只读过两年私塾的二伯讲禁书《三国演义》和《二度梅》。不时就有大人探头探脑地推开门,扑扑身上的雪,悄悄围坐上来。里三层外三层的火塘就成了一个标靶,处在暖暖靶心的我,望着红脸关公似的人们,全然忘了外面的雪情。围炉以酌赏雪,是文人的诗意;绕火而坐听书,是农家的温情。当然儿时的雪趣当数捉鸟了。在生产队堆牛草料的屋里,伙伴们在草堆上驱赶着鸟,以为饥饿的鸟,总有飞不动的时候。可近在咫尺,你扑上去,它还是从你的手边腋下飞走。结果是满头的汗珠和满心的快乐。后来看到鲁迅先生在文章中写的捕鸟旧事,我不禁佩服起他的聪慧来。可又一想,那八成是大人的诡计,与童年无关。若干年后,雪好像总是羞羞答答的,下得不畅快尽兴,下得不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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