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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历史·文物

就是:史实,真实历史的究竟;以及,她本人的情感态度,她扬善而惩恶的意志。如果说袁见有试图通过这本书改写历史的雄心壮志,好像有点危言耸听,那么,这样说吧:这本书里,有袁见对自己文化认同的领悟,否则,她不会冒着哪怕某几篇小说没写好的危险,也要列出个文学家、文化人的谱系来———白居易、元稹(《壮压西川十四州》)、温庭筠、李商隐(《万里身同不系舟》)、沈括、苏东坡(《梦溪园》)、苏辙、黄庭坚(《斗茶》)……;这本书里,更有袁见对历史叙述、对浮沉于历史中人的理解,既敬畏,也无奈,还有种种的说不清和道不明。所以,袁见才要写小说,而且要写就写历史小说!因为她早已看明白了,历史就是一种叙述,一种充斥着主观性、甚至不免偏见的叙述;而如果有真相,真相也就还埋在故纸堆里,不过,需要互文参照地阅读,需要很有想象力地整合。所以,慧心如她,也有权力在历史小说的创作中重新叙述历史,甚至重构历史。在这个意义上,袁见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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