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学主义”,或思想主体的焦虑
化霸权往往与本土的权力话语同源同构,在更多的时候,所谓的“西方文化霸权”必须借助本土才能发挥效力,它不过是本土不同的话语集团争夺符号资本的一个意识形态中心而已,它在这一表述中显影的往往是本土自身的问题。因此,放弃对本土的“西方主义”话语的批判,要比所谓的“东方主义”或“西方文化霸权”危险得多。后殖民主义文化批判理论背后的问题不属于中国,它对中国当下的脉络而言也不完全具有适切性。这种做法将会在不自觉的状态下放弃对包括中国在内的非西方世界的自我批判立场,转而美化对西方的对抗。认真检讨抽象的“西方文化霸权”对于思考中国当下最迫切的问题的无效性,要比去解构西方文化霸权本身有意义得多。无视“理论旅行”过程中脉络与意义的突变,可能遮蔽理论本身的批判意识,将其扭曲为保守的意识形态。正是基于上述两个层面,我们看到了“汉学主义”理论的当代知识贡献。首先,来自巴勒斯坦的萨义德、来自印度的G.C.斯皮瓦克、霍米·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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