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的遗产及其未来
作品。在之后的10到12年里,我只看他最难的书,并且试图去翻译它。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德里达时,他笑了,说这绝不可能。但我还是坚持做了,这本书的名字就是《彭热的签名》[1]。它不长,总共不到3万字,但信息量极大,且有许多思想的跳跃,最后我花了7年时间翻译和出版这本书。后来又翻译了另一篇文章《杠杆》[2]。德里达来美国时,我也去听他的课程,和他一块工作。在我翻译德里达的作品并与他共事时,德曼给予我很多帮助。1983年德曼去世,随即出现了传闻,他在二战时所写的亲纳粹文章被发现。在1987年,为了打破传言,我在阿拉巴马举办了一个关于德曼的会议,德里达和我向与会者澄清事实,但当会议内容被公开之后就掀起了轩然大波。更糟糕的是,我因为失去德曼而不知所措。作为师生,这是一个尤为困难的时刻,学生如此眷恋自己的老师,老师却不知道如何帮助学生摆脱这种眷恋。德曼就是这样的老师,他知道如何吸引别人,却不懂得如何“放开”别人。所以你必须小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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