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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知我者”到“知我者”

此种情境下,瞿秋白内心的“滑稽”感、“荒诞”感、感觉自己是一个“戏子”等等,凡此种种我们往往读了觉得不可理解的“过头”表达,就都算不上是过敏的反应,而是十分正常的情绪。这种党内和“外间”对他的评价的巨大反差和错位的感觉,在瞿秋白生命的终点出现,很自然地激起了他回忆、总结、评价自己政治生涯的欲望。瞿秋白“最后的最坦白的话”是写给谁的关于这一点,瞿秋白在序言里说:“我明知道这里所写的,未必能够到得读者手里,也未必有出版的价值,但是,我还是写一写罢。人往往喜欢谈天,有时候不管听的人是谁,能够乱谈几句,心上也就痛快了。”这里说到“读者”和“出版”,在与李克长的交谈中也说到“甚想使之出版”,说明瞿秋白在动笔写作《多余的话》的时候,期望的是在他死后能有机会出版。而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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