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我者”到“知我者”
考虑到《多余的话》的写作对于党内的同志们有何意义的问题。到了结束语里,瞿秋白请求同志们清算他的“历史功罪”,又指出了他一生克服“异己”情感的教训,最后向他们深情告别。到了这里,《多余的话》变成了瞿秋白对同志们的临终遗言。对他们来说,《多余的话》一是可以拿来作清算他“历史功罪”的一个个人陈述,二是可以作为一个转换阶级情感的失败案例,使同志们今后引以为戒。如此看来,在瞿秋白眼里,《多余的话》对党内的同志们来说也并不多余。再读卷首语再回过头来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引语,笔者更加相信,这两句不能如此解读:那些理解我的人,认为我写此文是为党的命运担忧;那些不理解我的人,认为既然我写此文于党于己都有害无益,何必要写呢,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直至现在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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