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电子期刊 > B > 百年潮

从“不知我者”到“知我者”

还是这么看的。当然,人们这么看瞿秋白写《多余的话》这件事本身说不上错,但这并不是瞿秋白本人的题意。)而应当大致解读为:那些理解我的人,明白我这些年尤其是最近几年心里的忧伤;那些不理解我的人,会说我去经历那些革命、从政的曲折、痛苦,直至招致丧命的结局,是何必呢?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走上这条赴死的路呢?(这应当是当时瞿秋白所了解到的舆论的实际情况)——不管怎样解读,这个“心忧”的主体和立足点都应当是瞿秋白个人,而不是党。也就是说,我们并不能以后来《多余的话》的真实遭遇来确定,当瞿秋白在囚室面对着一束白纸写下这两句诗的时候,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后人们对他为什么写这个“多余”的东西产生疑问,而是当时社会上的人们,已经对他有了某种比较普遍的不真实的印象和看法,他要去纠正。而
<<上一页  下一页>>

首页 > 电子期刊 > B > 百年潮

广州市越秀区图书馆版权所有。
联系电话:020-87673002

本站访问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