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我者”到“知我者”
畿”,是当年东周王朝的直接统治区域。《周礼。夏官·职方氏》:“其畜宜牛马,其谷宜黍稷。”“黍”“稷”其实就是以两种粮食作物泛指一般粮食作物,也就是泛指庄稼。《黍离》是以长得繁茂的庄稼由“苗”而“穗”而“实”来起兴,表现随着时间转换,其“心忧”愈盛的感情递进,与诗歌实际要表达的中心内容并无直接关系。因为毛苌的解释演绎想象成分太多,后来有人已摒弃了此解,而泛泛地认为是在抒发“游子的忧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这是远古诗人(或歌者)吟唱再三的诗句,同样也是瞿秋白在临死前久久萦绕心中的疑问。反复吟读“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前后比较,可以感觉到,语气的重点是在后半句,即相对于“知我者谓我心忧”,作者更为感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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