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我者”到“知我者”
看到。也就是说,瞿秋白认为这些话“多余”,不是因为这是些可有可无的废话,相反,在他那里,这是些非常重要的话;而是因为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实际的意义和价值,甚至可能写完就被毁掉。“可说可不说”,就是说了等于没说。既然是“多余的”,为什么一定要讲既然瞿秋白知道话是如此“多余”,为什么还要说呢?瞿秋白本人对此也有清楚的交代。原因是:他卷入了“历史的纠葛”(大意是卷入了政治风云之中),“直到现在外间好些人还以为我是怎样怎样的”,“我不怕人家责备,我倒怕人家‘钦佩’”。这里所说的所谓“外间好些人”,显然不是党内的人,而是党外的公众。这些人以为他“怎样怎样”的,联系后文,应当指他们以为他写的东西“是代表什么什么主义”的,因而对他很“钦佩”。这句话即是瞿秋白对写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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