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着棋
似乎也得了肠炎,但见我垂首牢门,双腿发颤,立刻前来响应,排在我后面,大嚷肚子疼,要拉稀,碰上心好点的,或怕麻烦的队长,便两个就两个,一绳缚了,让我们得点便宜,享点这可怜的天伦之乐。但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必须剥去。终于有一天某个细心的队长居然一不怕脏,二不怕臭,偷看了冠生拉屎,发现他竟是佯装,连屁都不曾放一个,于是大怒,拉出来,扒掉裤子,召集全牢男女,当众拳打脚踢,鞭抽棒敲,直叫他死去活来,遍体鳞伤,甚至脚踢下身,疼得他跳将起来,又跌将下去,惨不忍睹。至此还余怒未消,队长们又把他拖近粪地,强拽下那傲慢的方脑袋,灌了满嘴屎尿。后来他是爬回牢里的,一手攥紧那断了左脚,碎了右眼的金丝镜,一手拖着那鞭破了许多口子的皮夹克爬回牢里的。他昏死了好几天,没有任何医治,却居然并未丧生,只是人瘦成了骨头架。据他后来分析,是应该多谢队长们,给他灌了些许屎尿,把伤都发散了,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冠生一躺倒,我就更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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