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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着棋

贵人这一点他们却很清楚,驼子鞋匠也颠颠地跑来找他女儿嘛。”“嗬!”小年轻大为振奋,一手支膝,一手捏拳,磨牙嚷道,“叫我呀,临走时非揍他妈高九通一顿,然后到省里去告他一状。”“后来他跑来向我借钱。”车老头不理会小年轻的激动,继续说他的。我说:“这一天到底来了?!”“他把调动通知单递到我手中,两只手还下意识地托在下面,似乎是怕我万一失手,那纸片便会像充了氢气的气球样飞跑了。“要多少?”百把块吧。就还的,我工资补足了,按月扣就是了。’我一阵心酸。是了,是该买一买,把个家整一整了,要出远门,老婆孩子丢在这里,不能让她们还吃苦呀。按理说百把块是不够的,该多拿一点给他,但人家艰难时你却并未资助过,如今人家好了,你又此等殷勤,岂不下作。我终于还是点了一百元给他。第二天下午,他又拎了一瓶“四特”,一只熟鸡,和一大包东西,进来放在我这张八仙桌上。“老车,来,杀一盘,干几杯吧!”我老伴忙不迭地去捅炉子,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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