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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着棋

我们则摆了酒杯,摆了棋子,杀将起来。”我说,这是我们哥俩最后几盘棋了,不再什么让车不让车的,正儿八经玩两下子。他不言语,似乎并无心思下棋,搁了当头炮便凑近我忍俊不住地说:“‘都解决了!老车,真得谢谢你。咳——’他长吁一口气,四肢拉长靠在这把老掉牙的红木扶手椅上。“冠生,我们之间可派不上谢字的用场的哟。”我也喜滋滋地说,心里忖度着美珍见了那些新添的家用、被褥、童衣什么的如何一个笑脸。“人家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我看不见得。当然我也许算是苦出了头,熬成了精。不瞒你老哥说,我昨天借钱是去孝敬高九通的。”“高九通?!”我全身的血都冻住了。“我买了三斤高档的木耳,几大盒点心几瓶竹叶青,上了老高的家门。嘿,真是吉星高照,恰巧就他一人在家,那黑脸还很温和,又是让座又是请菜,十分殷勤。还没等我开口,竟先道了我的心曲:美珍的事就包在我老高身上了,你尽管安心出国,好生工作。我这就把她调到学校来先做个传达,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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