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着棋
收发报纸信件看个门什么的,慢慢我再想法子把她户口转成城镇的,编制转成正式的,没问题,我姓高的说话算话,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天啦,我当时真叫天了,天下事竟有这样的圆满么?!我是千恩万谢,当即就跟他前嫌尽弃。我说了,高校长,这几年我都想通了……他说着说着,满眼泪水在那断脚的金丝镜里闪烁起来。我脑皮底下轰隆作响。“通了——”“一通——”“一通——”“通了——”的声音乱作一团,震聋发馈。我拼命瞪着那指背上长满汗毛的砂纸一般粗糙的红手按住的一个棋子,死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跳了马,说:“你看,我这一着棋走得怎样?”他伸头,上昂,将那砂纸般粗糙的胖脸凑近我老昏的眼睛,痴痴一笑。我不敢吱声,怕心会呕出喉咙来。只默默地下棋,默默地呷酒,默默地夹菜。他呢,兴奋地把那胖脑袋摇来晃去,一直不停地嘀咕什么。他走的时候,把那一大包东西留在这桌上了。他捏着我的老手说:“车老师(他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我,不是老车就是车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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